乔少爷提过的那些人,燕绥之挑拣着都试了一遍，发现这位吉姆·本奇先生居然真的什么都关注过，什么都拍过。他的照片虽然重点模糊,但一张图片里容纳的人和物总比别人多得多。那些多年以前的案子,在碰到瓶颈毫无进展的时候,最缺的就是这种能还原当时琐碎细节的东西。“那本奇先生。”燕绥之问，“介意分享一下老照片么？”本奇下意识就回了一句：“我要是介意呢。”回完,他听见对方笑了一下,接着另一个声音隐约传耳朵里，那人低声问了一句,“笑什么？”操。本奇嘴唇蠕动,无声地蹦出一个感叹词。他对这个声音过敏,一听就想搂紧相机。“那位顾律师在你旁边？”本奇问。“对。”本奇对顾晏有阴影，“那一会儿再说吧，他什么时候不在我再拨给你。”“那你不用拨了。他什么时候都在。”顾晏：“？？？”本奇：“？？？”燕绥之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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